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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力气很大,纱布缠的伤口又渗出了血,他似乎是不知道疼。
长孙秀儿看着渗血的伤口,便又伸出手去,“陛下不会包扎,还是臣来吧。”
姬权目光一沉,兀自将纱布打了个结。
他从软塌上走了下来,走到窗户边,看着窗外盛开的月桂花,“国师,该做什么,不该做什么,朕很清楚,你不必说多余之话,做多余之事。”
长孙秀儿微愣,看着帝王英俊挺拔的背影,他到嘴的话又是咽了回去,最后改问道,“陛下在月夫人墓里到底经历了什么?醒来之后,臣觉得您似乎不一样了。”
变了……变得仁慈了。
这份仁慈,是对独孤家的,或者说,是对独孤星阑的,从他在德妃手中救下独孤星阑的那一刻开始,他就不是以前的陛下了。
“朕掉进去就晕过去了,是太后救朕出来的,你不是看见了吗?”姬权背对着他,眼睛看着凤鸣宫的方向。
“哦……如此。”长孙秀儿闭了闭眼,便朝他行一礼,“陛下既是不愿多说,臣也不会多问了,只愿……陛下勿忘初心。”